这时候南瑞回来,拿来毛巾塞进我那空空的手心。
“。。。。。。。”
“大人?”
南瑞不知道怎么了?左右看去不得要领。
“没什么。”我抬头看了眼楚良跟睁大眼天真无邪的文傻子,心里真是想生气却没人帮忙撒气,无奈之下还是先把毛巾塞进文祁的后背,马上找个理由往后院去。
。。。。。。直到关上一院的秋色,看到房内的东西才能让心里不那么闷慌。
楚良本来只是一个临街喊冤的人,案子一了便桥归桥路归路,恐怕此生都不会再见了。所以就只有这么些日子能相处,就算得不了一个朋友也想有个旧识。
可那人还真是融不进来,我不知到底他是水中月我在赏他,还是我们都是水中月只有他一个清醒人在默默地看。
就是两幕不一样的戏,可以在两个不同的台子上互相看着,却始终不能同台。
第八章
“文大人!留步。”
中秋前难得一次上朝,高长卿一出了大殿便唤住我。
我笑着回头,毕竟他是高逸的爹,虽然互相看不顺眼但若和高逸发展顺利的话迟早也得碰面。于是,顺道往门前的柱子边上走走,并向几个迎面过来的门生招呼招呼。
“高大人可有什么事?”
高长卿的相貌比他实在年岁要老得多,发须都略显苍白,一身上好的青蓝色官服边角磨丝,金锦线暴露在外也好在不甚明显。
不过还是寒碜,若在远处看就只是一个老官,已经颓老得没点儿左相的影子,唯一能说得上的便是随时紧抿的嘴唇永远会在我提出建议的时候同时提出抗议。
“文大人稍才提出的减少劳役的折子。”高长卿走过来,两眼陷在眼眶中略有些血丝,“。。。老夫认为还有不妥。”
“哦?为何?”我靠柱也不假神色地瞪回去,没有其他的意思,单纯以眼还眼而已。
“凡青壮年者,需服三年劳役,每一轮为一期,逢十二为两轮。这已是轻之又轻,况且来年涨水,大人从何处再提万人去护堤?”
“兵役不是大有人在么?每年提走那么多去筑城,敢问哪个州又要拥兵自重围河固城了?!”我抬眼看了看正殿上方的粱雕柱,又是渡上了一层金边,想上次刷金的时候还能掰着指头数出是哪几日,这次未免也太勤了。
这仅是年年镀金蜀王宫的劳工就有过千,虽然我看来这些完全可以不必,但孟昶顾及皇家体面也不是没有道理,否则临边大理和番人遣使过来看满目苍痍,面子就丢得大了。
“可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