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刚刚那一幕,来人多少也看了去,无奈之下,只得对他笑笑。
“大人,怎么了?”
估计是见到地上有血,他拧眉在我身上看了两圈。
“没事,就是李全手上受了伤。”我转头,给了李全一个他能懂的眼神,“你去后房先把血止住再过来,花厅里亮,爹会见着。”
“。。是,是。。。少爷。”
说罢,那人躬身下去,当消失于廊子下的时候我听到楚良于身后微微的叹气。在阴冷得可堪比鬼宅子的屋中,那一声很小,也不妨能听见一些彷徨和深意。
本是想问,可又觉得不该再继续给自己给他人找事,于是转身向花厅而去。
这文宅还有很多秘密是不足向外人道的,更不该再拉一个人进来,与它水火相融,牵制一生。
“墨儿,高贤侄此番前来,可要好好陪同他在镇上看看。”
席间,文相人放下手里的酒杯,一边拉了我的手一边满面笑容地看着高逸。
我拨了拨浇蒜油的白鸡,翻眼却见高逸一脸为难,用酒杯挡住手,悄伸两只摇动了几下。虽然席间的人看不出来他在做什么,但文相人好歹也是混过官场的,这一点点脱身的伎俩他怎会不懂?
我笑了笑,这时候再陪着演戏的话就是两边都不给面子,难得回来,不想弄得不欢而散。
“高大人好像有话要说?”
“贤侄的意思是?”
“是这样的。”高逸放下酒杯,有些不好意思地撇嘴,“此番前来一是侄儿想拜会拜会叔父,二是代爹爹问个好,。。。这即日还要赶回成都见他一面,唉,可惜在晏仁不能久留,不然也想同文大人去外面看看。”
“听到了么?爹。”我转头看着有些愣还在想高逸话里意思的文相人,提高声音说,“高大人的意思是他明日还要去成都,右相一家在等他回去。”
“啊,是高兄。”说完,文相人懂了,不住地按杯点头,“该的,该的,应该的。”
果然老头子都一个德行,想到那高长卿听说高逸要来拜会叔父尽尽孝道的时候,那不断点头还略带赞许和得意的表情就跟现在的文相人如出一辙。
“文大人,下次吧?”高逸换杯子喝了口茶,“要不在京城也可见。”
“好说。”
我挑眉,本该高兴的消息不知为何却听了没有感觉,甚至还有些不安。不禁朝楚良看了看,那人坐在末席和高逸相对,丝毫没有交流。
虽然在文宅不怎么讲究身份地位一类繁琐事,但宾相主人的位置还是得分清。次次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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