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了?”我吹掉桌上的蜡烛,在黑暗里抓着欲逃出房内的人,“那当然,因为他心里永远只有他自己。”
“大人,为何要熄灯。”
“太亮了,我不习惯。”
带着笑音说完,我上前握紧他的手,上面有冷汗有热汗,他表面上不现出来的情绪,身上总有一个地方会替他说了,这藏不住。
就像高逸每每在我面前说一些话的时候,我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