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奉陪。
“。。。让他进来。”
正僵持着,门内又传来一声轻喝,带了一丝怒气却依然动听得很。
“小姐!”
那人回头,立马取下斗笠恭敬福身。
“不知分寸!对文大人也敢如此无礼?!”费小姐一身裘皮外衣上是青蓝如湖色的上好蜀锦,上面的刺绣还正是今年夺魁的木兰,不过却不甚适合她。
因那木兰的每一个针脚都是我亲自安排,它适合什么人,这世上再没人能比我还清楚了。
不过费小姐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美人,眉如山黛,眼似水墨勾勒,红唇似樱非樱,两颊却像二月山桃,如此绝色当然穿上什么都不会太难看。
“文大人?!”
那人回头,斗笠都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风一吹就顺着斜坡溜溜地往山下跑。
“有礼。”
我下马,顺便撩开裘衣露出腰下的令牌鱼带,低头一笑。本来还气势汹汹的几人即刻跪下,费小姐也福身,头上的珠钗叮当作响。
“免了,这府上出了什么事?”
刚一踏上扫了一半的雪,却发现脚下浸出了一股殷红,掺杂冰水又被泥土掩盖但还是不难看出来。
“是血,大人。”凌峰蹲身沾了点来看。
“。。。宝儿姑娘,怎会这样?!”
抬头向孟昶的心上人看去,除了神色略显苍白外,并无任何失血的征兆。我松了口气,可却在下一刻费宝儿含泪奔来的时候又被攥紧了。
“大人,我知你懂些医理,可否为爹看看?!”
“你爹?!”我一惊,那不正是费于成费大老爷么?这时候他不是该在四州筹集修缮古堰的事,怎么又突然回来了?
费宝儿含泪点头,平日里的高傲只剩三成犹在,“爹今早回府前在山道遭人暗算,好在有人路过发现他才送回来,。。可身上的伤很重,他又不要。。。。。。。。。”
“送他回来的人呢?”
我撅眉随她往宅院里面走去,一路上见到几个端着水盆出去的下人,各个神色凝重,却步履不稳。
“他送来就走了。”
“唉,。。。你该留住他,说不定那就是伤了你爹的人。”我叹了口气,“这儿在雪山深处,且只有一条路到宅子门口就断了,谁没事会无端端经过这里?。。。。还有,那么大的事为何不去报官?
闻言,费宝儿一愣,两颊的泪水变得更多。
“他不让,一直在说今早的事正是那些狗官派人做的!”
“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动手,这份胆量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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