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是逃避不是一个好的方法。
一切都只能说来,王侯将相,那是他的命,命中笃定了的。
可能一时的远走或许真的能换来眼前安稳,但也一定会在往后觉得不甘或后悔,悔那年轻时不争的一口气才留下半辈子那么多的遗憾。这是一点,另一点则是大理会安然放他远走高飞么?。。。那永不可能,因人心向恶的一面都会想斩草就一定要除根。无论他跑去了哪儿,也终究兢兢以终,随时可能命丧他乡。
所以现在最好的一条路还是回去,不管多厌恶那个地方,也只有回去。
或许想那人再磨炼个三年就跟现在不会相同了,他的那份张狂对自身来说并不是坏事,若善加利用学会审权夺势,收放分寸,在日后也许会成大器也不一定。
如果人言可畏,那人的眼神就是种更为可怕的东西。
曾在晏仁,我就万分害怕文相人的眼神,不过那是以前,出来后逢回去却再也不觉得害怕了。
而今张府之中,指指点点的人绝不在少数。只要一走过他们身边,那些眼神就是如影随形,从背后从身侧带满情绪地看过来。
那些表面上不说的话,就从那之间让你知道。
所以我说眼神比人言要可怕得多,它无形但人躲不开,它无声却每每都让人芒刺在背,全身发冷。
“大人,张旭正带到。”
我看了看手里的卷宗,然后抬头,“行了,让府里的人安静。”
“是。”带人上来的官兵押下张旭正之后就回去门边,长枪交叉拦住门外众人,于外碎碎叨叨的说话声也渐渐平息下去。
我叹了口气,毕竟是在张府上审查张府的老爷,那些做下人的自然会关注,就当他们全是听审的罢。
“文大人不开始么?”
高长卿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手边有盏茶,掀开了盖碗。
“这就开始。”
我回笑一句后看去跪在厅前的张旭正,因还是朝廷命官,并未定案,所以官服犹在,并没有多狼狈。
“张大人,这账本你可知道?”
“我已经说过了,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张旭正抬头,微怒瞪眼,丝毫没有畏惧,“大人听不明白?”
“呵呵,好说,我只是再问一句,稳当一些。”我让楚良把账册再给他看上两眼,“张大人还是再看看。”
“不必了!”
“。。。。那也好。”我拍案起身,向厅间走,也是故意让房门外的人听见会说什么,“那古堰的一百一十二条人命和费于成的死你也供认不讳了?”
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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