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瑞的声音就像在心里打开的门,那些潮水和破浪就不可遏止地翻滚起来。我看着窗外的枝头和夜色,只能摇摇头叹它朦胧。
第二十七章
作者有话要说:用了霸王别姬做比喻。
其实这两兄弟的奸情比谁都深刻。
几日都过了,孟昶的诏书依旧没有下来。
一个府邸里面的人在等,外面的人也是等。而寒冬腊月,雪就一直都没有停止。我不想出去让南瑞在屋内生了一盆火,暖火解心,我想屋外的人应该也不是冻的。
夜里,我做了两个梦,一个是关于酆都的爹,一个是文祁。
这两个梦交叉延续,但也同惯例一样,我醒来之后就把什么都忘了。只记得梦见了他们却不记得内容。文相人曾经说过我对很多事都不上心,记不住,那再执拗一点就是自负。
他说这是我最大的弊病,迟早会害了我自己。
我想到最后一次离开晏仁之前还是中秋,九月份的天气雨打芭蕉最好时节,但晏仁却已经下雾气了,文相人站在牌坊下面一直目送我们走远。我自信我一定看见了他,但后来南瑞却说,那一日一早文相人就抱病在床,根本下不来,也送不了。
那是我看错了,还是有谁碰巧站在那儿,我只是觉得他的身影像极了文相人。并且一像就像到我心里去,此后无论我走多远,去什么地方,这块心病总是如影随行。我不知道究竟要过多久才能彻底忘了晏仁的雾气,是过一座山?还是再淌一条河?但这蜀川的山清水秀似乎总也走不完,一幕过了以后还有另一幕,山围着山,水绕着水,而一个城一个镇都能围困了一个人。
我曾经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城,自己的方圆,破了就要补,小了就要筑,但不可以和别人碰撞摩擦,否则坏了规矩也得不到任何的好处。
但现在我极想走出那座城,盲无目地,却总是想出去。
。。。那也不是完全没有目的,我记得楚良说过。蜀川的南边有海和山崖,风吹如晒都是腥咸的味道;西边有草原和雪山,冷到洌的时候却也美;还有一个叫玉门关的地方,风沙和马,那儿的烟都是直冲了天上,任你奔和跑,再没有规矩能拦着你。
这些都不像在蜀川喝酒,三盏一杯,必须如何怎样地给别人添给自己倒。那也不像朝堂之上的说话,一分一寸一脚一步都得慢慢走。
楚良说那儿比蜀川自由,没有城也没有镇,更没有方圆。
但这些和我在心里筑了二十年的事就有了冲突,我不敢想象一直以来笃定的事在某一天也会土崩瓦解,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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