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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眸,失望地说道:“你就那么爱她吗?一个连自己最好的朋友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的人值得爱吗?”
话音刚落,徐婉哭得发肿的眼睛瞬间亮了,她挣脱林暮的怀抱,发了疯一般地冲向李海。
她拉住李海的衣领,质问他:“你说什么,你和安南是什么关系,安南不是自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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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婉那双漆黑的眸子布满了血丝,眼底红得可怕,像是嗜血成性的野兽一样。愤怒和自责代替眼泪从干涩的眼睛中流出。
凌乱的头发和颤抖的身体无疑让徐婉看起来像个疯子一样。
等到林暮拉回徐婉后,李海才开口说道:“你连许安南的男朋友都不认识,你怎么好意思说她是你最好的朋友?”说这话时,李海的面部肌肉由于极力克制心里的恨而变得扭曲,他的语气带着恨意,带着轻蔑,带着厌恶。
听了李海的话,徐婉觉得有股寒意。他的语气听上去像是为许安南的死感到愤怒,但他的表情却没有流露出一丝对许安南的爱意。
“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徐婉一个劲儿地往前冲,企图挣脱林暮的怀抱。
她的眼睛始终死死地盯住李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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