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男一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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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婉拉起他的手，“周陆跟我说了你的事情，我知道李海的事对你打击很大，也知道你是……”说到这里，她哽咽在喉，说不出话，眼眶也湿润了，脸上写满了心疼和无奈。

“你知道我是个孤儿。”林暮紧握她的手，“你不用避讳，这么多年了，我早就习惯了。”

“反而是你。”林暮蹲下，拉着徐婉的手一起搭在椅子把手上，“对不起，我没想到逼死许安南的人是李海，对不起……”林暮把头抵在把手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他哭得隐忍，尽力压着自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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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婉低下头，眼泪低落在把手上，发出滴答的清脆声音。

她一边摇头，一边安慰林暮，“这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

在月光下，在冷风里，两个人互相依偎，哭成泪人。

等到眼泪都流干了，两人才动身回到房间休息。

第二天，徐婉带着林暮去参观她的民宿。林暮跟在她身后，听她讲解。走到院子里时，徐婉坐上秋千，林暮也跟着坐在她旁边。

“你知道这民宿怎么来的吗？”徐婉的声音低沉，透着一丝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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