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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门时还回头偷看了一眼邹青青,而邹青青竟然朝他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他又惊又喜地低下头,红着脸跟林暮出去了。
而林暮此刻欣慰地笑了。
到了大门,林暮上了徐婉的车,跟她一块儿回家。
到家时,已经晚上了。洗漱过后,徐婉坐在阳台的椅子上,林暮则站在他身旁。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前方。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婉开口道:“你接下来怎么打算的?”
林暮思索了片刻,“不知道。”
徐婉拉起他的手,“周陆跟我说了你的事情,我知道李海的事对你打击很大,也知道你是……”说到这里,她哽咽在喉,说不出话,眼眶也湿润了,脸上写满了心疼和无奈。
“你知道我是个孤儿。”林暮紧握她的手,“你不用避讳,这么多年了,我早就习惯了。”
“反而是你。”林暮蹲下,拉着徐婉的手一起搭在椅子把手上,“对不起,我没想到逼死许安南的人是李海,对不起……”林暮把头抵在把手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他哭得隐忍,尽力压着自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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