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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堂上聊了一阵,蕣华到盛徽房里,两个人说话。
盛徽也是喜之不尽:“父亲大人这一次得中,不但他自己终于得偿所愿,对明夏也是一个吉兆,今年八月的秋闱,或许明夏也能够高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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蕣华笑道:“定然会是如此。”
盛徽点头:“所以我就劝他,家中为了大人的事,无论怎样热闹,他都不要分心,乡试在即,专心读书,练习策论要紧。”
蕣华笑着说:“很是很是,若是实在静不下心来,去佛寺里住一阵也是好的,暮鼓晨钟,可安静了。”
盛徽咯咯地笑。
这简直就是个备考热身营地,盛徽就是班主任,天天紧盯着复习做题,之前也将喻明夏的文章拿给自己看,那八股文写得一套一套的,就像后世的考卷,自己当年高考的时候,做过的卷子无数。
喻家这边高兴得很,盛敦文却惘然若有所失,自己这些年来,也是努力科举,只可惜到现在只是过了童试,成为俗称的“秀才”,自己一向得意的长子钊焕,到现在连童生考试都没有通过,一家人的生计只是靠那几十亩地,还有父子二人在外面教授西席的收入,自己的儿媳是个贤德的,日常织布换钱,贴补家用,虽然说男耕女织,女子织布纺纱都是本职,但是家中如此清贫,自己身为男人,实在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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