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是你如今来说,我才知道竟有这样的事。我这就和明夏说,让他出去打听一下,我们两个去颐妹妹那边看看吧。”
到了盛颐那里,盛颐正急得要不得,蔡家上下一片紧张混乱,如同要国难当头一般,盛徽和蕣华乃是来走动的亲戚,礼数上太太一定要见的,盛颐便领着她们来见婆母。
她的婆婆韩夫人稳稳地坐在堂上,倒是还沉得住气,只不过搭在桌面的右手微微地有些发抖,盛徽和蕣华给韩夫人施了礼,坐在一旁,问:“太太,究竟是怎样一回事?这事着实太过离奇。”
韩夫人冲她们点点头:“我自己养的儿子,我知道他,绝不会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他哪有胆子杀人?定然是得罪了人,给人家栽赃陷害,今日刚刚得到他的信,这便派人去广州府询问打点。正要问问两位侄女,那边可有人能说得上话么?”
蕣华当即想到了近芗,自己的义母和近芗都在琼州,倒是离得不远,虽然隔了一道琼州海峡,也算是邻省,但毕竟是两个省,不知能不能说得上话。
于是蕣华看了一眼心急如焚的盛颐,有些犹豫地说:“我义母在琼州,义父在那里当同知,也不知能不能行。”
韩夫人连忙道:“你且写一封信,我让人拿着过去,若是能够通融,那便是侄女和太太老爷的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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蕣华便当即磨了墨,写了一封求援的书信给丁藏琼和近芗,将这封信交给韩夫人,韩夫人道了谢,将信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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