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蕣华当即想到了近芗,自己的义母和近芗都在琼州,倒是离得不远,虽然隔了一道琼州海峡,也算是邻省,但毕竟是两个省,不知能不能说得上话。
于是蕣华看了一眼心急如焚的盛颐,有些犹豫地说:“我义母在琼州,义父在那里当同知,也不知能不能行。”
韩夫人连忙道:“你且写一封信,我让人拿着过去,若是能够通融,那便是侄女和太太老爷的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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蕣华便当即磨了墨,写了一封求援的书信给丁藏琼和近芗,将这封信交给韩夫人,韩夫人道了谢,将信收好。
眼见这边兵荒马乱,两个人也不好多坐,不多时便告辞离开。
韩夫人蹙眉道:“今天家里有事,便不多留你们了,等这件事了了,再请你们来赏花饮酒。”
盛徽道:“太太客气了,若我们能做什么,定然尽力。”
盛颐送她们到门口,眼圈儿红红的,哽咽着说:“徽姐姐,蕣华姐姐,本来以为他安安稳稳在外面打点生意,我在这里服侍两位大人,却也是相安无事,哪知忽然间竟然生出这样的祸事来?也不知是谁坑害他,硬是要断送了他的性命,如此狠心。”
盛徽安慰她道:“颐妹妹,你不要担忧,官府断案,讲究‘尸伤病物踪’,虽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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