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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萦马上便明白了,说道:“可惜有丝瓜络的争竞。”
海绵是很好,但是丝瓜络遍地都是,根本不必花钱,搓澡洗碗都好,唯独不太适合用来擦脸,这个时代真的是天然经济啊,比如水瓢,不必专门制作,将老葫芦从中间一分为二,去了瓤和籽,就是一个取水的盛具。
珊瑚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唉,人要发财,怎么就这么难呢?”
可萦微微一笑:“其实也没什么,这样清清淡淡的日子蛮好,要那些阿堵物做什么?汲汲于名利,役于外物,反而不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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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瑚翻了个白眼,恨恨地说:“你说得倒是清高,没有钱,书从哪里来?莫非都靠手抄?手腕都要断了。”
自家的真实情形,如今是全都晓得了,无论如何不至于“一箪食一瓢饮”,刚买了一条新木船,每天捞的虾都吃不完,然而手中没有钱,不能买书啊!
转眼又是十三年过去,正德五年,谈允贤出版了一本《女医杂言》,当时一家人正在扬州,蕣华便忙忙地买了一本,翻开来序言,谈允贤今年五十岁了啊,她的这一部医案,不仅是医疗记录,其实也可以当做社会记录来读,第一个案例就是,“一妇人,年三十二岁,其夫为牙行,夫故商人,以财为欺,妇性素躁,因与大闹”,就是男人以自己能赚钱,欺压妻子,那个女人当然忍受不了,非常愤怒,结果“当即吐血二碗,后兼咳嗽,三年不止”。
极光此时从蕣华手里接过了谈允贤的这一本医案,一页页地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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