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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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书打断他：“我当然不会露脸，不过你要是想告诉别人把你干的哭爹喊娘的人是我的话，我当然也是没有意见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沈应节快崩溃了。

“我说了啊，我想能随时随地上你。”，贺书嘴角上扬出一个他在谈判桌上胜券在握时才有的弧度，“还要感谢你给我提供这样的好机会呢，视频也是你拍的。”

沈应节咬牙切齿挤出一句：“你一定要这样羞辱人吗？”

“我可不是为了羞辱你。”

“那是为什么？”

贺书想是思考了一下，然后凑到沈应节身边，神神秘秘地开口：

“因为我发现，你的滋味真的还蛮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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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宴会一共三天两夜，但沈应节现在的样子实在不能也没心情见人，好在沈正华从来就没指望沈应节能靠谱，电话里听他生病了都懒得来确认和关心一二，很不耐烦地敷衍他赶紧走。

贺书不知道是终于良心发现，还是因为沈应节被迫答应他“随时随地给我上”的无耻要求而心情大好，在沈应节吃过药退烧之后主动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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