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被打断的慕容离半晌回不过神,直到蔺云舟不耐烦地转头瞥他一眼才猛然惊醒,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此等小事都做出疏漏,沧溟山不养废人,滚回隐月宗,别让本尊说第三遍。”
此刻涂疾的妖力已被烧得精光,徒留一颗妖丹仍在幽火中饱受折磨,青碧火光微微映照在沧溟君脸上,将他衬得越发冷淡无情。
慕容离怔然仰望着沧溟君冷峻侧脸,当年他由隐月宗宗主之女,也即是蔺云舟母亲亲自从百余人中挑选出来侍奉沧溟少君,那时蔺云舟还尚未继位,慕容离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来细心周到,视他为信仰,仅仅因为今日小小‘疏漏’便要被赶回隐月宗,心痛之余对邢安的妒意愈发深重。
邢安冷眼瞧着慕容离面上纷涌神情,思忖片刻出声为他开脱:“师尊,今日之事全因弟子而起,请您念在慕容公子侍奉您多年饶他这一回。”
蔺云舟收回幽火,将寒天渊禁制修补后又加固一层法咒,垂眸与邢安对视。
邢安挺直腰背跪在师尊面前,看似镇定自若实则心中惴惴,今日之事令他回想起上沧溟山之后种种,再不愿意也只能承认沧溟君对自己确有优待。只是沧溟君收自己为徒的缘由仍旧不明,邢安方才瞧着那乾坤袋中已有猜想,但那想法分外荒谬,于是便一再试探蔺云舟底线想加以证实,又怕答案与预期相同。
“以后少在本尊面前出现。”蔺云舟没再看向慕容离,但那意思是放过了他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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