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两边畅通无阻,往上看是逼仄的天空,往下看是纠缠的肉体。偶有行人从远处经过,却始终没有人走进这条臭气熏天的胡同。
他突然想道:若是直接把宫城摁到大街上,他会因此而得救吗?还是说,人们无非是在震惊之余纷纷掏出手机.......一边交头接耳,一边露出不怀好意的窃笑?
即便将他的恶行发布到网上也没有关系。舆论最终的落脚点,大概只会是“两个恶心的同性恋”,或者认为他们之间有恩怨,再搬出“受害者有罪”那一套理论——假使有人在他行恶期间挺身而出,说不定,还会涌出大批的人比起讨伐自己更想要讨伐他——毕竟能够亲眼目睹一个人枯萎的过程是多么难能珍贵的体验啊?生活如此枯燥无聊,条条框框,大家都被道德和法律压抑住恶的一面。但是——总有一些事不关己的时刻,那些恶意会得到本能的释放——本能到自己甚至是察觉不到的。
人在剧痛的时候,会不自觉为缓解而闭息。宫城还被堵着嘴,就算没痛死也要先闷死了。
泽北摘掉他的内裤,随手丢到一边,他破风箱似的声音终于爆发出来,狠抽一口气,旋即又被卡住,偏头一阵咳嗽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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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咳一下、噎一下,肛门都跟着敏感的收缩一次。等氧气吸足了,身体也随之放松了下来。
泽北趁着这个间隙,捏住他的两瓣屁股掰开到极限,用力将自己嵌进了他的伤口——发烧的肠壁紧紧咬住阴茎,泽北恼怒地扇了他屁股一巴掌,试着抽出来一点,再被留恋的纳回去。再接再厉一挺腰,终于让恶意具象成的利刃整根没入了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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