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从窄小一点扩成了指甲盖大,额前冷汗滚落至眼睫,眨眼时刺激到了眼珠,周沂南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他就这么被吊着,无数藤蔓玩弄着他全身每一个肉洞。
不知过去了多久,钻入肉洞的藤蔓整齐地停止了抽插,然后在一个呼吸的停顿后,它们同频激射出了大量腥臭的精液。
喉道、奶肉、胃袋、膀胱顿时沦为了储精肉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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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膀胱和奶肉,其他两个位置有着充足给鎏厌当盛精肉袋的经验,被灌入大量精液的感觉很熟悉,周沂南不觉难受,甚至觉得久违的舒服。奶孔灌入精液,胸脯充气般涨大,胀痛感升起,周沂南虽难受但勉强可以忍受。不过那一向只用来盛放身体废液的膀胱容量着实有限,且从未有过被入侵的经历,如今涌入许多不属于自身的体液,周沂南只剩下一个念头——
要爆了。
膀胱要撑爆了。
膀胱壁随着其中液体陡然升高的充盈度被撑得变薄,小腹处传来的疼痛不容忽视,如不是嘴依然被藤蔓堵着,周沂南定会发出凄怆如野兽临死前的痛苦长啸。
液体违背常理地倒灌入膀胱之中,周沂南的腹肌再度由分明的八块沦陷成柔软的一坨。
灌注的时间不长,但足够周沂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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