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自始至终牢记自己的身份——他是主人的泄欲母狗罢了,他不能因为吃到了主人的鸡巴便快乐地晕过去,他要好好地用身体服侍主人。
公孙季操他的嘴操了很久,久到周沂南整张脸都有些失去知觉,下巴胀痛得可怕,两颊麻木不已地因吮吸凹陷时,公孙季终于大发慈悲把鸡巴从他嘴里拔了出来。
整根鸡巴水光淋淋,龟头与周沂南的嘴唇间拉出黏腻的唾液银丝,公孙季甩着鸡巴抽打周沂南的脸,周沂南不躲不退甚至更进一步昂起了脸任由公孙季淫辱。
公孙季扶着屌头顶住了周沂南的鼻尖,男人的鼻子如同母猪般翻起。
“主人...”周沂南肥厚的舌头努力向上伸展舔舐公孙季的鸡巴,但他不是蛇类精怪化成的人,舌头长度始终有限,无论如何也差了一截,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张着嘴开始嗦公孙季饱胀沉甸甸的子孙袋。
精囊的表皮略显粗粝,纹路极多,周沂南用舌面感受着主人卵蛋的温度和形状,舔出了啧啧水声。
公孙季自问忍耐不住,他扯着周沂南脖颈上的锁链,迫使男人离开了他的胯下。他命令男人转身,膝盖着地跪趴着,周沂南自然摆出了腰身塌陷如弓、浑圆肥美的屁股高翘的骚浪姿势,他两腿岔开,双手捏着臀肉左右扯开臀瓣,把外翻烂熟黑红的屁眼拉到变成畸形的细长一条缝。
“母狗真骚。”见周沂南如此上道摆出了挨操的姿势,公孙季捏了一把他已经胀到发黑的蛋。
周沂南的卵蛋里蓄满了精液,足有一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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