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痕,“你现在连给主人当犬奴的资格都没有了,只能沦为公孙府上所有下人奴仆都可随意使用的便器,你明白吗?”
周沂南将公孙季的话语奉为圭臬。
他双膝着地,额头紧贴地面,跪倒在公孙季身前,“骚狗明白。”
公孙季抬腿将男人的背脊作为脚垫,话语一转,“但主人不忍心你给他们当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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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主人最喜欢的乖狗,所以主人决定只惩罚你。”公孙季踩住了周沂南的后脑勺,“罚你用骚屁眼吃下主人的拳头。”
周沂南的屁眼被扩得又黑又松,合不拢的肉洞口挂着垂脱的肠肉,而他肛口周遭的暗沉早不局限于括约肌处,已蔓延成直径夸张的一大圈。
他趴在公孙季的床上,努力撅着屁股,等候主人的惩罚。
公孙季先将周沂南脱出的肠肉塞入肛口,随即四指并拢,就着湿滑的黏腻肠液顺利侵入男人的屁眼,插得周沂南忍不住撑直手臂挺起上身,摇起了屁股。
男人的腰身向下塌陷一定幅度后迅速左右摆动起来,公孙季贴着食指的大拇指被周沂南主动吞入,如今只余下以拇指关节为分界的下半个手掌卡在屁眼外头。
手掌最宽的地方把周沂南肛穴撑成了夸张可怖的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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