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宁王府安静无比,只有一处客卿偏院内,偶有沉闷的叹息声回响。
宁衍将周沂南从勾栏中赎出带回府上,周沂南本以为遇到了此生命定给自己破身的恩公,可没想到宁衍对他的百般勾引不为所动。他在宁王府上待了好些时日,哪怕雌穴都因超频次的自慰而泛起深红,可里头依然保留着一张完好的处子膜。
双性人生来淫荡下贱,成年后没有恩公捅穿自个的处子膜,周沂南日日在情欲里煎熬。
他正张着腿坐在床上,用角先生小心翼翼顶弄着源源不断渗出淫水的雌穴。
角先生顶端仿刻了男性的龟头,为起到足够的扩张作用,那尺寸做得极为粗大,将周沂南的雌穴塞得满满当当,里头的淫汁只能一点一点从缝隙里滑出。
周沂南抓着角先生的底部,喘着粗气顶住自己那张被玩弄过许多次但依旧保留完整的处子膜。他脑海中臆想着深入体内的是宁衍的肉棍,他正被恩公粗暴地压在身下,薄薄一张膜被顶得变形几乎撑裂。
“哈啊...恩公...”周沂南控制力度,轻轻锤击处子膜,“求恩公给我开苞...”
隔靴搔痒的自渎让男人满脸满身都是欲求不满的汗液,他高高顶起的性器打在小腹处,顶上不自然扩开的马眼跟着角先生进出的频次,收缩又张开,猛然涌出一大股黏稠的白浆。
白色的黏液顺着分量惊人的棍状物往下流,将男人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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