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道,“娘娘小腹之中已有胎头形迹,只因母体骨缝狭隘,才困于其中不得出。”
帐内端坐之人伸手抚上孕妇小腹处,也是一番细细摸索,惹得孕妇难忍吟叫,方才收手。“不错。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产妇改换产姿,或蹲或行,骨缝开,生门开。”
帐内之人颔首同意,侍女恭敬地将郎中请了出去。雨势加大,庭院内升起朦胧的雾气。郎中静立屋外,听着雨声中混杂的愈发大声的痛吟,叹了口气。
“孕妇”是个男子,他早在检查孕体时心知肚明。男子天生骨盆狭隘,不利于孕产,一摸便知。他料想这趟出诊想必不能善了,已做好赴死的准备。绕是如此,也踏踏实实惊了一惊。
太子妃竟是个男子,恩人身份也扑朔迷离,牵涉此等皇家秘辛,他薛长命一介医者,如何全身而退?
正叹着,侍女便来了。“薛神医,太子妃有请。”
帐内产夫呈跪坐之姿,或前弓或后仰,单凭隐绰身形,足以看出其疼痛难忍。陪产的恩人语气也添了几分焦急:“我按你所做,疼痛加剧,胎儿却不得而出,这是为何?”
“分娩时日过久,产妇失力,应是生门有余,推挤不足,”郎中斟酌后道,“须推腹以助之。”
此话一出,侍女面色俱震,帐中人也倒吸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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