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大人,您请!”我听到有人陪着笑在门外道。
牢门打开,熟悉的身影在光影之间缓缓步入。
我冲那人微微一笑,已禁不住鼻中的酸涩难当。
每次我最危险的时候,总是他站在我旁边,守我帮我,甚至忍受我狂暴如骤雨般的性子。
从当年苏情出事,再到苏影几次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