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地霸占了易斯南那象征着权威的椅子,颐指气使地指挥温酌给他煮茶。
温酌被这一系列变故吓得胆战心惊,颤颤巍巍地对着序年点头哈腰。
然后忙前忙后,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或违抗。
裴章轻轻端起茶杯,微微闭上眼睛,轻嗅袅袅升腾的茶香,随后慢悠悠地饮下一口,脸上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饶有兴趣地注视着眼前的景象。
打狗并非是为了将其置于死地,而是意在让狗清晰而深刻地知晓主人至高无上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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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过程或许看起来极为恐怖,但实际上对狗造成的伤害并不会过于严重。
相反,若狗未经驯服,其野性与不羁反倒可能对人造成难以预料的伤害。
但是……
裴章缓缓放下茶杯,然后身姿优雅地站起身。
此时的序年,背上已是伤痕累累,一道道红痕触目惊心。
汗水早已将他的衣衫浸透,紧紧地贴在他的肌肤上,他却依然咬紧牙关,强撑着不肯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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