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下,降谷零与伊达航被人按在门板上,自己也没想明白才帮助解救的人转头就挟制了自己,只得暗叹人性之自私,听着一门之隔的枪声逐渐停息,转变为拳拳到肉的肢体撞击声。
看不到场面,凭空想象才是最令人恐惧的。
即使反复告诫自己信任那位能力强大的同期,他们仍旧止不住地做着最坏的猜想。
伊达航眼前似乎又浮现出父亲在匪徒面前跪地求饶,却只是招来更凶狠的拳打脚踢。
这时他忽然明白了,父亲的退让并非软弱,而是对他身后民众的一种保护,月退凛的出走并非盲目,而是为争取时间作出的牺牲。
可历史难道非要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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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不能作出改变?明明他现今比幼年强壮不少,有强壮的体魄、结实的骨肉,为何还如同幼年那样无力?
他们所守护的人、所拯救的人,现在正用膝压着他们的肩,用鞋踩着他们的腕,迫使他们不得抬头、迫使他们直不起身······
伊达航克制自己不去深想,唯恐再想下去于自己警察道路不利,这时门那头已经没有了声音,只有令人恐惧的死寂。
只有令人心底发寒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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