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还没扬上来,看着傅远山僵硬的脸颊,再低头一看他裤裆鼓囊囊的东西,瞬间头顶冒烟。
这下他闯大祸了。
本想捂着眼睛装死,奈何傅远山没给他这个机会,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头,“你说怎么办?”
姜语迟头一扭,天不怕地不怕,就是觉得这太阳太亮了,“我弄的我负责好了”
虽然说要负责,但还是得事先申明这属于过失伤害,他可不能当冤大头,“可是你先摸我的,我还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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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远山重新压回了姜语迟身上,“还击就是摸别人下边?这是谁教你的?”
姜语迟重申自己的无辜,“我不是故意的,是不小心摸到的”
傅远山撑着身子没说话,好像一段教育走进了死胡同,无能为力的老师和死不悔改的学生,直到坏学生姜语迟伸手往下一探,傅远山本来就跃跃欲试的性器彻底苏醒,直冲冲地抵着他的裤子。
罪魁祸首姜语迟死猪不怕开水烫,但脸还是红了,声音也糯糯的,如同那些试图凭借年龄优势带来的自然萌态而躲避大人责罚的孩童,“这次才是故意的”
性质变了,实实在在有了主动撩拨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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