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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行,我以前一直都是一个人”
这话说的平淡,但细品里面满满的边界和警告:这是我的事,你不要掺和。
电话这头姜语迟仍然喋喋不休,“可现在你不是一个人了啊,你有我了,遇到任何事我都应该和你一起承担,这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义务,你不能干涉的……”
姜语迟的声音像不计其数的小飞蛾一样,虽然没什么危害但那嗡嗡声听的人心烦,尤其是处在在身体和心理都极度的疲惫的状态下,傅远山只觉得胸腔里的怨气越来越涨,终于到了无法容忍的地步,很容易就抛出了一句令人难以接受的话,“姜语迟,你能不能懂点事?”
成功地让对面安静了下来,随即手机里传来了一阵忙音,姜语迟挂断电话的速度和接打电话的速度一样快,傅远山没有多余的力气哄他了,因为医生再次把他叫了过去。
扔掉手里吃了一半的馒头,捶了捶罢工的胃,医生还没开口傅远山就知道情况不妙,从他接到电话的那一刻开始,坏消息一个接着一个。
“情况很危险”“必须得尽快手术”傅远山只听懂了这两句话,中间大段的专业名字听的他眼花缭乱,最后医生例行向他传达了手术的风险,并问他这手术是做还是不做。
“做,要做”
傅远山混沌的脑子只有在回答这个问题上清晰起来,一声比一声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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