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接受,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失去美丽和失去性命相比要幸运得多,就当这些伤疤是被火焰亲吻的印记好了。
他知道对于郎悦来说,无法唱歌比毁容更令人难以释怀。
夏决辰扬了扬手里的袋子,转身几步进了厨房。
他本来想一直跟着柯明澈,走到半路才想起来他现在这副模样可能会吓到真正的小朋友,于是拐了个弯去了菜市场。
很久没去郎悦家了,反正都在这附近,顺路去看看她吧。
爸妈离婚后夏决辰跟了爸爸,实际上这些年来他在郎悦家住的时间比在夏军华家久得多。
郎悦不需要严格意义上的家,她一个人才能活得好;夏军华那个家有爸爸有妈妈有儿子,他去了显得很多余。
对于夏决辰来说,他真正的家在“消波块”二楼,郎悦这里更像是天主教教堂里的告解室。
三十分钟后夏决辰把清炒上海青、红烧带鱼、西红柿蛋花汤依次端上餐桌,大声喊了句:“吃饭了。”
郎悦关掉桌上的蓝牙音箱,伸了个懒腰,几缕发丝随着她的动作垂到脸侧。她取下束发的抓夹,站起身一边往餐桌走一边重新束起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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