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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什么都不想了,能活着就不错了
丘躺在简陋的树屋里,心中的紧张感终于稍稍缓解。
紧绷的神经因有这一处容身之所而松懈,丘缩成一团,沉沉睡去。
贺呈看了他几眼,知道丘不过就十七八岁的年纪,脸上还有点稚气,不过现在多了条伤疤倒不像个小孩了。小小年纪心思有些深,还是个反骨仔,却也挺识实务的。收用也是可以,扔进公司里特训几年说不定能成为得力助手。
但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如何让这个倔强的小子心甘情愿地臣服于自己?
后半夜,暴雨再次袭来,林间树木茂密,层层叠叠的树叶遮挡了大部分的雨,剩下的雨水稀稀拉拉地落到树屋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虽然雨势不大,但声音还是非常烦人。
贺呈被吵得睡不着。他拧开手电筒,借着微弱的光线查看丘的身体情况。只见丘紧闭着双眼,眉头紧锁,似乎睡得很不安稳。贺呈将手电筒的光束移到丘的脸上,发现他左脸颊上的伤口隐隐有化脓的迹象,原本涂抹的止血凝胶已经变得浑浊,伤口周围红肿一片,还渗出淡黄色的脓液。他轻轻地用手指沾了点水,小心翼翼地抹掉伤口上已经失效的凝胶,又重新挤了一些上去。
丘的身体冰凉,像一块寒冰,额头却滚烫得像火炭,他撑了好两天,终于还是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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