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下一场直播（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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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时楚素棠就待在寝室里，关博衍去找他时，他正在拿手机查什么东西。看到来人是关博衍，他不动声色地关掉手机上的网页。

关博衍没注意到楚素棠的小动作，但楚素棠脸色还算平静，没再给他脸色看，他心里又有种和之前看到楚素棠哭或者臭脸不同的满足感。

他先前直接将座位搬到楚素棠身边，楚素棠听课他就在旁边看着。一开始楚素棠还被他盯得有点发毛，被盯久了都麻木得快习惯了，甚至还问关博衍为什么总是盯着自己看。

关博衍当时只是说看楚素棠听课好看，他不太能马上准确地描述出这种感受，但他心里的确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感觉——拿着笔认真呏课时的楚素棠好像和他隔着一层什么东西，即使已经看过摸过楚素棠身上每一寸皮肤也不知道这是什么。

也可能是因为关博衍从小因为学习不好被家里人各种数落，所以对楚素棠这种能把黑板上那些天书听进去的好学生有点特殊的崇拜。不过这带点仰视的心态也仅限于对楚素棠，其它好学生一看就和他不是一路人，他连沾都不想沾。

周末也有些学生留在寝室里休息，楚素棠不想被人看到，把关博衍放进自己寝室里。

唯一铺着床单的床下那张桌上摆着几本书和笔记本，旁边一盒新拆开的水笔。

楚素棠关上门，刚转身就被关博衍从身后抱起，绷起脚背都踩不实地面。他猝不及防，腰被勒得发疼，有些惊慌地问：“你要干什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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