舐干净。
“行了,滚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秦安抓起柏稚意的头发将他踹到一旁,随手抓了件丝质长袍遮挡住浑身的爱痕,拖着刚做完的身子扶着扶手走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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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秦安才醒。
枕头有被濡湿的水痕,秦安坐在床沿,双眼肿肿的一副狼狈模样,他一定在梦中哭过,可自己对昨晚那场梦的记忆在睁眼的瞬间忘却,唯独留下满腔令人无法呼吸的哀伤。床头柜立着的相框上是他与诺曼的合照,尽管那是青涩,他站在诺曼的身侧拘谨地笑着,看向自己恩师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拯救自己的神。
事实也的确如此,秦安的父亲被对家陷害,负债累累的父亲经不住压力自杀,那时候的秦安才刚刚成年而已。诺曼在华洲停留的这段时间交给他的是时间任何学校都无法教给他的,他秦安就是靠着老师的支持与教诲,一步一步从头开始,在华洲重建了原本属于秦家的商业帝国。
秦安拿起相框,正午强烈的阳光打在玻璃上,反光刺向他的双眼,特也不觉得疼。他默默地看向照片中的老师,一言不发,克制着冲动的悲伤。
匆匆梳洗完毕,随便披了件长袍,秦安浑浑噩噩地下了楼。
听到楼梯上的动静,赫尔德从厨房探出头来,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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