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近,伸直了手也够不到对方的指尖。
"或许会有些疼,忍一忍就过去了。"
Triton看向秦安,他站在两个祭台之间,将手中剩余一半的瓶子往地上猛地一砸。
"Legoldu审判!"
一句人鱼语把秦安的双耳刺得生疼,他几乎是瞬间捂住双耳跌坐在祭坛上,赫尔德有些担忧地向前跨了一步,却发现自己似乎被困在了这小小的祭台之上,双腿无论怎样都是无法挪动的。
Triton举起双手,口中依旧无情的念着那些刺耳的咒语,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安痛到跪地,双手捂着耳朵,脸色煞白。
可就算是如此,他都没有喊出一个音节,只是死死的咬着牙,太阳穴上的青筋都突突直跳。
秦安的双眼看向Triton,他已经没有所谓的人类模样,布料撕破的声音传来,他的身后展开了一双黑白二色的羽翼——说那是羽翼都是抬举,那对丑陋的翅膀上原本充盈的羽毛凋零得根本没法再看,血肉模糊的翅膀表面上粘连着寥寥几根翅羽,更多的是白花花的骨架与筋膜链接的肌肉。
两边的祭台在Triton的吟唱下泛起淡淡的红黑色雾气,从地下涌出就像是要把他们吞噬殆尽,浓雾慢慢爬上了秦安的身子,化作千万只手死死地抓着他的皮肤,留下露骨的抓痕。
秦安痛到失语,滴滴滚落的冷汗夹杂着身上用血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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