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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鹃慌揿住她一个胳膊,“奶奶要拿什么告诉我,我去拿来,奶奶还是躺着吧。”
她笑了,朝满月形的棂心窗外看一眼,是满泄的阳光,离她醒来前最后所见的那场春雨相隔甚远,那是另一个世界的异端,宋知濯已永远停留在那里。而她不行,她得醒在这彼端,菡萏香红,杨花满袖风的另一个世界。
她有些庆幸错过了宋知濯的葬礼,不必眼瞧着一颗心一点、一点的粉碎成屑。
极轻地,她将侍鹃的手搡开,望着众人,“我想下来走走,躺得骨头缝里疼,撕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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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拿来一件童釉瞳的粉色琉璃纱氅披在她身上,簇拥着她蹒出屋去。外头挂满白幡,是一个冰晶欲碎的世界,飞红落樱,金光弥散,撒在她孱弱的肩头。她像一个年迈老妪,步履缓慢地走在阳光底下,犹似艰难地走在风霜雨雪中。
走一步,再走一步,终能走出这些荆棘丛生的困境,这是她一生信奉、亦一直坚持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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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宋晏殊《清平乐·红笺小字》
149.[最新]夜奔结局?月未残,花未凋……
前方,是花开初夏,碧草芳菲。捱过了半月,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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