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打发那些侍卫将穗荣送去梅园,随后跟了出去。
片刻之后,门被小泉子再度推开,他探头看了看周围,发现四下无人,这才放心关上上书房的大门,来到慕容御疆旁侧,贴近他的耳朵翘翘说,“皇上,您交代的事情都办好了,穗荣已经安置在了梅园,魏统领亲自看守,保证不会有任何差错。”
慕容御疆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侧过头去,看着他,“说不定就会有差错。”
小泉子一愣,呆望着慕容御疆的笑脸揣摩着这句他难以理解的话,之间慕容再度微笑,随即收回收回目光,随手翻阅手中的奏章,“朕问你,若是今晚有人来袭,意欲对那个宫女不利,这魏统领应该如何?”
小泉子猛然反应过来,应了一声,随后悄悄转身离开,通明的上书房中,慕容御疆只影如此孤单,无意间目光瞥向窗外,天空飘飘扬扬又开始落雪了,脚步下意识走向了窗前,缓缓伸出手去,零星两片雪花落在掌心,眨眼间便化开,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个单纯的笑脸,一阵心烦意乱。
潇湘馆内,太后一身素雅的青色长衫,略施粉黛,双膝跪于蒲团之上,双眼微阖,手中捻一串佛珠。
“太后娘娘,前朝回禀,穗荣被皇上囚禁了。”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一名宫女匆忙跑进前殿,一把跪在太后跟前,满眼尽是恐惧与惊惶。
“佛祖面前为何如此仓皇。”声音平和而清淡,木鱼声声声不断,回响在空荡荡的房间中,听了她的话,并未有任何异样的情绪存在。
“太后,穗荣她……”
“如今,哀家已经不再管前朝之事了。”木鱼声忽然停住,单薄的身子,忽然一串剧烈的咳嗽,“青溪,哀家是什么时候来这潇湘馆的?咳咳……哀家怎么觉得,像是来了一杯一样,那流水声,风过竹叶,吹皱一池春水,这一切啊,就那么回荡在哀家耳边,总觉得皇上还是那个需要哀家时时刻刻为他打算的孩子,哪知道,哈哈,皇上已经可以软禁哀家了。”青溪扶着太后一点点往内堂走。
自从皇上登基,太后的身子就大不如前了,总是需要人在身旁服侍着,在佛堂里跪得久了,双膝便会夜夜疼痛难忍,从前,她和穗荣总是寸步不离地在太后身边服侍着,后来,皇上便带了那个男人常住在宫中,太后就就将她调去了乾清宫,再后来,云深就来了,为了皇上,太后又将穗荣调去了乾清宫,那之后,太后就总是一个人,不再要新人来服侍。
此次看着太后的样子,似乎又老去了许多,一时间鼻头有些发酸。
“太后,青溪……青溪想把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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