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失落这般难以抑制地冲击着他的理智。
他猛地收回手,连退几步缩回墙角,蜷缩成刺猬一般,“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小公子……”云深的神经再度陷入一片混乱,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扭曲模糊,春呤刚想走上前去,却被他凄厉的尖叫声吓得退了回去,慌乱地跑去太医院。
敞开的门,微寒的冷风,云深痴痴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两只手将胸口坠着的羊奶玉紧紧攥着,“瑞哥……瑞哥他在陪着我……”双眼布满血丝,毫无焦距,口中如同痴人一般喃喃念着这个名字,蹒跚地奔出乾清宫,瞬间消失在皇宫幽深冷清的巷隅之中。
忽然一阵清冷的胡笛声传入耳廓,他不觉向那声音的源头出走去,“顾大哥……”眼前的人让他的意识再度恍惚起来。
“云深啊,要上来吗?”话音刚落,便飞身下去将云深拉上了房顶,“云深还记得当时也是在这里,你陪顾大哥一起喝酒,那个时候你只喝了一口就醉的几乎不省人事了。”
豪爽的仰起头,一口酒灌进腹中,云深静静地看着他的喉结上下翻动,“当然记得了,顾大哥那时候就很照顾我。”
“顾大哥照顾云深是应该的。”打了个酒嗝,顾惜云回首冲他笑了笑,看着他消瘦的样子,再度开口,“顾大哥还记得,当时皇上怕你闷,带着你去打猎的时候,云深连马都骑不好,若不是顾大哥陪着你,那是你的马儿失控冲进树林里去的话,云深恐怕连命都没了。”
最近那种体力透支筋疲力尽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明明只是过了短短的半年时间,却感觉像是过了许许多多年一样,看着怀中的酒坛,一声苦笑,怎么觉得一切都不一样了呢。
“皇上?我记得是瑞哥带我去打猎的……”云深的话让顾惜云不禁眉头一皱,放下酒坛扭头看着他。
“云深你可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怎么入宫的?”
“去年深秋,和戏班一起入宫的。”疑惑的看着表情有些奇怪的顾惜云,“顾大哥怎么这样问,云深记得当时还和顾大哥一起上台的呢。”
“哦,没什么。”尴尬的笑了一声,收回目光,掂起酒坛一口酒吞了下去,心里奇怪不已。
他听到宫人提到过云深的状况,只是听说了云深最近总是头疼被慕容御疆一直养在乾清宫中,并未提及别的事情,可是今日的一番谈话,当他提起当时骑马时候的事情,却总觉得云深有些奇怪。
“嗯?云深你胸都的这块玉石挺别致的。”余光看见从云深衣襟里滑出一枚极为润泽的玉石,不禁有些好奇,“是哪里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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