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出去,冷战个三五月,他都没地方哭去。
“二哥是否自知理亏,不敢直面胤禛的问话?”
学着胤礽方才一般从鼻子里哼气,胤禛才不会放过这样敲打胤礽的机会。
自个都要去阿哥所独住了,还时不时唤自己同寝,那个黏糊劲儿。额娘都笑他几回了。
寿禧和福禄就是额娘说自己顾不好给送人了!
“二哥是否心虚了。”
“好弟弟,哥哥错了还不成。”面对胤禛的穷追不舍,胤礽脸色微微一垮,原来自己是说也错,不说也错。
他该为了弟弟的锲而不舍鼓掌吗?
本是不想把那么难为情的东西拿出来的,但看胤禛这架势,自己一时还真拿不出其他东西来安抚他。
当初做来就是为了今日这情景吗?
该死的狗!到底有那点值得弟弟上心了!胤礽再次在心底里吃味的想到。
不情不愿,到了了还是要拿出行动来。
胤礽是知道除了自己的阿哥成年后总要出宫建府的。
那是一件灰白色的里衣。布料略微厚重,透气却极好,用来做睡袍也不怕灰受了风寒。暗银色的花纹是一只只形态各异的京巴小狗。
从体型看分明是做给胤礽自己的!
“昨日师傅不是布了许多功课,二哥派人去承乾宫传了话,弟弟今晚和二哥一起睡?”
“弟弟不想以后也同二哥一样可以教导别人学识吗?”
胤礽凤眸微弯,脸上的笑容灿烂。让本不想搭理他的胤禛一点点被诱惑。
在脑海中想着自己日后会和哪个弟弟同二哥如今这样,心里虽然很是别扭,可是感觉,真的不坏。
皇父不是一样希望他们兄友弟恭,相亲相爱吗。
像是勉强的点点头,胤禛的目光很快被那件里衣夺了去。
而胤礽想到晚上胤禛可能有的投怀送抱,同样满意的点点头。
只是弟弟的弱点还是只有自己能抓着最好!要怎么防治呢……各种坏念头又再次浮上胤礽的心底,就如同,几年前那一次一般。只是这回他会做的更全面,不会再有什么旁的后遗症。
五月十四。
殇了的不过是胤祚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皇子,除了景仁宫里的人真真切切悲伤了几天。就连皇帝也不过当时心里难受片刻罢了。
再多的期待也不过是其中一个孩子罢了。
承枯死的时候康熙难过,赫舍里薨的时候康熙伤心,慈和皇太后崩的时候康熙悲痛。
但多了也就麻木了。莫不然还想让他学他的皇父顺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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