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世上没有万无一失的事儿,胤禛是她的孩子,她不帮衬着谁还会帮衬他。
如同胤礽,从胎发开始其实康熙都有亲自收着。
但胤礽毕竟也大了,佟佳不免想的更多,这里面弯弯道道她总要挑几分和这个孩子说清楚。
佟佳抚上自己面前的刺绣,眼中是无法对外人提及的苦涩。
有时候想想真不如陪着女儿一起去了,这个大染缸里,褪去了少女的青涩,一切活着都那么累。不知道谁是可以相信的,不知道可以相信谁。
当自己不再抱有那些不应该的粉色梦幻,午夜梦回里往往连个安稳觉也没有。
贵人到嫔到妃,到了高的就想着更高,但就算站在了所有人上面,也仍是不能掉以轻心。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但若非不是真个儿抛不开、甩不掉,又有哪个喜欢把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着……
直到被针尖儿戳破了指头,佟佳这才恍然回过神。又想了想方才自己脑子里过的那些个辛酸苦辣,一时失了笑。
都不是十七八岁的姑娘了,又哪里有那么多时间伤春感秋的。
自己都被胤禛给带坏了,越活越回去喽。
那素白的绢布上坠了一滴血,殷红的像冬日里雪梢的早梅。
反正没有心情,佟佳索性放下刺绣,拉上饶春几个磕到磕到,也一早琢磨上今年怎么给胤禛避暑。
小孩儿越大,那玉珠子也不知顶不顶用。胤礽备下的做扳指的料子还不到动的时候。
就算宫里自己要计算着每月的花哨份利,时间也充裕的很,不像小阿哥要上书房读书骑马。也无怪想的这许多。
康熙前朝厌恶结党营私,后宫又何尝不是?
这日午时太阳格外烈,气候反常的可以。在书房里头还不觉得,一出门口,热气蹭蹭就上来了。
众位阿哥在廊里用过点心垫上饥,唇上都有些子干了。
下午还有布库的课,也不好多和些水,年长的还能忍着,胤禟、胤礻我就属于不合群的那种。
比胤禛当年就算有胤礽宠着也是乖觉乖觉的,这两位阿哥才是真正的宫中一霸。
今儿坏了谁的东西,明个怎么把师傅气了,就没一天是安生的。
胤禩在一旁跟着,不骄不躁,看着身份或道歉或调和,却是另类的入了康熙的眼——因为胤禟和胤禛不对付,中间还被福全和常宁瞧见过两回,结果却是两边都被夸了。
布库时两人并非都要将衣物脱了。
其人可穿白布短衫、窄袖,而领及襟率用七、八层密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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