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大概是间,江柏忽地想到,上次带着江棠去见贺映寒,贺映寒揽着他肩膀,说大学时候床单湿了,他们的关系好到可以睡一张床的事。
青年忍不住提及那事:“你老实说,床单是怎么湿的?”
这么多年来,他不是没喝醉过,但是助理都说他喝醉后相当安静,除了反应迟钝、容易困倦之外,根本就是别人戳一戳他,他才会动的状态。
贺映寒装傻:“什么床单?时间太久了……我不记得了。”他直接糊弄过去,“湿都湿了,我们睡也睡了。宝贝,这么晚了,不早点休息,明天哪有力气上班啊?”
江柏冷笑几声:“上班?你脑子里还有上班呢,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贺映寒等了半天,又黏糊糊地凑上来,“以为我成天无所事事,只想着上你?”
江柏被他戳破了心思,又哽住了。
他是发现了,贺映寒原先展现出来的那些,极大可能是对方演出来的,这人骨子里就是天生带着一些小恶劣。
就像现在,他明知自己不愿意继续深入讨论这个话题,还偏要把他羞到冒泡的心思挖出来,逼他继续剖析:“当时上学的时候,是成天都在想那事。现在还想了些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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