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江柏冷不丁就想起之前弟弟吹嘘对象时候说的话:‘娄哥对我可好了,他给我洗床单洗内裤洗衣服,还会在我腰酸的时候伺候我洗澡……手法比哥你还温柔呢。’
呸。
他在乱想什么?
江棠和娄鹤勉强算是有一腿的关系,他和贺映寒那可是稀里糊涂地滚上床了。
江柏看着床上的假鸡巴和炮机,一时无语,休息了片刻后,面无表情地把这些东西、用床单卷住了一起丢下去了。
外面砸得哐哐响,里头的贺映寒还在不知死活地唱着小曲。手铐还丢在枕头旁边,贺映寒就这样进去了,放任他一个人在外面……
江柏扶着格外酸涩的腰下了床,发现这门果然是锁着的。
江柏也忍不住在心底骂了几句脏话:真是服了。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人囚禁在一个破套房里。
贺映寒鸡贼得很,手机不知道被他藏哪儿了,留在外面的外套被江柏里外翻找了一遍,都没找到有用的东西。
江柏又不死心地在角落里找,他弯腰往桌底看的时候,贺映寒刚好洗完衣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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