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也不认识人了。医生说已经肝性脑病不可扭转,上了人工肝疗效也不理想,没有钱移植的话,只能保守治疗了。
妈妈听着医生的话泣不成声,边南很难理解妈妈会对一个酗酒把自己喝到肝衰,成天无所事事好逸恶劳,唯一做的事情是打老婆和孩子的男人有这么深的感情。听到医生隐晦地表达边鑫没救了的时候,边南的心中充满了喜悦。
监护器在夜里发出滴滴滴的声响,边南靠在边鑫的床边,听着这摇篮曲一样的声音安然入睡。
边南在第二天早上跟妈妈换班后匆匆赶回家洗漱,他几步爬上楼梯,小孩还维持着前一晚那个姿势坐在门口,酒精湿巾还好好地放在一边,只是面包被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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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南叹了一口气,蹲下身隔着铁门帮他把眼角的血污用湿巾擦掉了。小孩子嘴抿得紧紧的,显然是疼,但是一声没吭。
边南就这样跟这个小孩维持了一段时间的面包友谊。
他每次回家都能看到小孩坐在防盗门前看着他,只不过有时候身上的伤多一些,有时候少一些,边南也总是把自己第二天的早餐面包送给他。
他私下偷偷打了报警电话和社区妇联的联系电话,只是他白天在学校里上课,不知道具体怎么处理的。
不过他发现每天照例进行的夫妻吵架活动并没有因为他的电话停止,而他打电话的那天,总能发现小孩身上的伤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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