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只开了一半的卷叶门前,暗处几个男人坐在低矮的板凳上骂着脏话赌博。
边南低着头快步跑回家,对面邻居家又传来吵架的声音,他在这片嘈杂声中写完了作业,收拾好东西准备去医院换妈妈回来休息。
对面还在吵,男人的怒骂间或夹着几句女人尖锐的哭声,边南锁上门正打算离开,发现对面家的小孩坐在生锈的防盗门前看着他。
小孩可爱的小脸脏兮兮的,眼角有一道很长的渗着血珠的伤口,下巴上也有一块青紫。他眼神呆滞地望着屋外,防盗门一根一根框住他,像个无辜的囚犯。
边南从包里拿出一袋酒精湿巾递给他,小孩没有反应,边南又拿了一袋面包,这本来是他买来打算做第二天的早餐的。
小孩抬头看了他一眼,边南把东西从防盗门之间塞进去,背着包离开了。
妈妈在边南的劝说下终于肯回去休息,边南独自一人看着病床上脸色发黄的昏迷不醒的父亲边鑫,边鑫已经很少醒过来了,就算醒着也不认识人了。医生说已经肝性脑病不可扭转,上了人工肝疗效也不理想,没有钱移植的话,只能保守治疗了。
妈妈听着医生的话泣不成声,边南很难理解妈妈会对一个酗酒把自己喝到肝衰,成天无所事事好逸恶劳,唯一做的事情是打老婆和孩子的男人有这么深的感情。听到医生隐晦地表达边鑫没救了的时候,边南的心中充满了喜悦。
监护器在夜里发出滴滴滴的声响,边南靠在边鑫的床边,听着这摇篮曲一样的声音安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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