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荡,像是躺在坟墓里。
边南现在将死看做一种一劳永逸的做法,每天晚上,他准时在凌晨2点27分醒来。屋子里很安静,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偶尔甚至会觉得自己掉进一个冗长的噩梦里,只要努力睁开眼睛就能回到现实。
这天边南好好地吃了饭,一反常态地跟邻居夫妇攀谈了很久,他们热情地邀请边南去用午餐,边南还是拒绝了。
他独自在窗边看着太阳西沉,暖黄色的天空一点点暗淡下去,接着就什么都看不见了,今天夜里没有星星。
边南把特意买来的很粗的麻绳牢牢地系在特意打上的铁环扣上。他家里没有那么高的凳子,边南废了很大的劲儿才把自己挂上去,然后毫不犹疑地轻飘飘地撤下自己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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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感延迟了十几秒才向他袭来,喉部被重力挤压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呃逆,麻绳磨得脖子火辣辣的,头部缺血让他眼前发黑,边南出于生理反应想要用手去抓绳子,手却已经发麻得使不上劲了,他后知后觉地想:这就是被吊死的感觉吗?
他闭上眼睛,那根又粗又长,杂货店的老板向他发誓绝对不会断的麻绳在此刻像根脆弱的皮筋一样嘭地一声断成几截。
边南重重地摔在地上,久违的空气向他殷切地涌过来,前赴后继地挤进他缺血的呼吸道,边南尝到自己肺里发甜的血液,他抑制不住地大口喘气,想要爬起来却还是一阵阵头晕目眩,他就这么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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