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疲惫像水流短暂地从肉体上滑过奔涌离开,纤长白嫩被水熏红的手指拿起浴巾抚过一寸寸肌肉。
原先的煎熬都不再想。
是了。
等待的就是此刻了。
桌案的面还冒着烟儿,汤不多不少,谢予意拿着筷子还没动,他舌头有点肿,含在口里发胀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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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墨手里拿着碗递过来一筷子,“乖,没有骨汤,先委屈点。”
低头咬住,面是恰到好处的温,他抬眼又低下,一点点就着筷吃下去。
一个将近30的男人被人喂饭不管怎么说都不是一件能挺起腰板说出口,心安理得接受的事,可当真这么样时,他的心盈满了说不出口的情绪,暖洋洋得要溢出来,还不是如大水发闸一样,而是一缕一缕几不可闻却又忽视不了的,尤其是嘴角不时被体贴地用指肚擦。
气氛有点难熬,睫毛颤个不停,心里胡思乱想,还有点慌...
却怎么也不想停。
一碗见了底,汤也被一勺一勺喂进嘴里,末了碗底与桌面发出轻响,手指在唇上压,齐墨倾身过来含住吸吮一下,退开一点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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