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地知晓如何玩弄一具极具性诱惑力的胴体这件事,似乎是每个雄性生物生来的本能。
邢渊的目光变得危险起来,神情却依旧泰然自若,不紧不慢地欣赏并挑逗着时夏比瓷器还更名贵漂亮的肉躯。
手上的力气非但没有放轻,反而还下了些狠劲,淫亵粗鲁地掐着双性人浆果似的乳首,满意地听着时夏小猫哼哼似的情动轻喘。
没怎么经历过性事熏陶的时夏身体相当敏感,只被邢渊肆无忌惮地摸了几下身躯各处就很有感觉,不久前刚被对方勾起的性欲还没来得及消散下去,便紧跟着变得越发汹涌,那些绚烂的潮红重新返回了时夏脖颈处的皮肤上端,让他看起来更加的秀色可餐。
淫荡的热流沿着各处血管涌向他的小腹深处,腿根中心陡然传来一处令人难以启齿的骚痒。
时夏羞红着脸,从枕头上微微扬起头来,眼看着邢渊稍抬起身,将自己下半身上的裤子扯落,扔到一边,然后再脱了他腿间那层薄薄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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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渊一眼就看见了这件白色的小小衣物的裆间浸染出的不规则形状水渍——时夏的淫水竟诚实地把自己那用来遮羞的内裤也打湿了。
他才只被邢渊操了一次,双性人与众不同的天赋就已然暴露出来,只要一点剂量就足以发情。
尽管没向邢渊开口,时夏自己却很清楚,倘若没有期末复习,以及和邢渊之间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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