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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后来又做了一次,不过不是那种特别激烈的。
当下气氛实在太好,像他们这个年纪的人,基本不知道节制两个字怎么写,邢渊做完依旧精力充沛,胯下的性器始终性欲勃发,只不过不再像之前那样,根根青筋胀得都要爆开,仿佛怎么都喂不饱的样子,让人看着都觉得害怕。
至于时夏,则是因为被邢渊操得太过舒服。之前还以为做爱都大差不差,和对方的初次感受就已经是极限,没想到今天的感觉竟是格外的不同——
时夏无法描述具体,只是终于渐渐体会到,为什么总有人对上床这种事乐此不疲地上瘾。尽管两人都不曾明说,但那在他们之间不断融合的体温、间或勾缠交错在一起的目光,微微变得粗乱的喘息,都让时夏无师自通地察觉到,至少在床上时,他们的想法是感触都是绝对互通的。
邢渊想必也和他一样,对二人在性事上的高度契合非常满意。
因此他不想让这个夜晚就这样轻易溜走。双性人丰满酥软的胸脯尚在因为先前激烈的交合情事而快速起伏,邢渊拿纸给他擦掉肚子上份量骇人的白浊,从后边把时夏抱进怀里。
时夏仰着下巴回头看他,两人一对视就忍不住接吻。邢渊低下头来,含着他花瓣般娇嫩柔软、又因为被唾液反复滋润过而微微红肿起来的唇瓣,像品尝什么点心那样地反复吮吸。时夏被他亲得喘不过气来,像害羞的蜗牛一般慢慢地往回缩,口中不断发出急促的嗯啊声,脸颊都醺得发红,脊骨也跟着酥麻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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