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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步辇载着我到了淮安殿,宫人搬来步踏搀扶着我到了殿前。我本以为宫人会拦着我,没想到卿虞竟命人请我进去。进了屋里一股子药味顶的我难受,那日卿虞命人将我从高台上推下去,醒来后也是这股难闻的药味。那日他是如何的风光,如今却从明黄帷帐里伸出一只苍白的手叫我过去。
宫人都合门而退,我缓步走过去,他叫我上榻气息微弱不堪。我掀开那帷帐,苍白的面容映入眼帘。
“你...恨我吗?”
我脱了软靴,坐进榻里却不应答他。
卿虞眼眶泛红,颧骨消瘦一副病中人垂死的样子,“我说过...我博弈从未赢你,如今终于...有点胜算,你又要翻盘了吗?皇兄?”
“你是恨我的吧...但我何尝不恨你...我们兄弟相残,早已是命里注定....”
我只觉得可笑,儿时卿虞总是粘着我,因我们是同胞兄弟,总要比其他几个皇子亲。出身为帝想得永远都是子民江山,卿虞妒心太重,注定成不了一个好君主。如今他这幅样子,好似在祈求我念往日的兄弟情义。
“皇兄...是我对不起你....”
我望着他,目光犹如寒刀“我是淮苍的天子,不是你的皇兄。你的皇兄一月前便摔死在高台之下,你的皇兄在你登基设宴的那个夜晚被手足侮辱自殒,你的皇兄在秋猎时命丧恶犬之口...”我揪起他的衣领,凶狠的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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