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已是大不相同了,又看了眼萧如宴笑笑“是,我不该不识抬举的。”
???偏榻之上被褥早就铺好,洗漱之后我便合衣躺下。萧如宴躺在正卧,几道屏风相隔,翻身叹气听得格外的清晰,须臾萧如宴才问道“你既不肯,怎么跟我回来?”
??“北凉边境事变之前,大人说过我背地里最是下贱放荡,赏赐给小人一条裘裤,要小人记得衣袍之下肮脏的身子,小人一直铭记于心。那时敌国隼王执意要杀了大人,小人舍身相救,卿山以为那时已算还了大人的恩情。不知大人记不记得小人说过,没有人是生来就堕落下贱的…”
这时房门被人推了两下,因早就被闫住并未打开,外头传来常鹤柔弱的声音“大人,是我…”
萧如宴从床铺上坐起身来,待常鹤又唤了几声,萧如宴忽而恼怒起来“你知不知羞耻!?滚回去!!”
常鹤走后萧如宴赤脚下床几步走到榻前,我裹着被子靠坐在里侧,即使烛火吹灭也能猜想他是如何的盛怒。“既招常鹤入府,他也算感恩戴德,大人不该轻贱迁怒常鹤。”
“那条裘裤,卿山还穿着么?”萧如宴站在床榻之前,虽没有冒然动作,言语里却已经算是羞辱。
我死死攥紧被褥,胸口剧烈的起伏,雌伏于闻人隼已叫我无地自容,萧如宴明目张胆的招我进府,恐怕君越那边已是知道些消息的,我断然不能再委身萧如宴,可是…若是奋起反抗伤了萧如宴,我舅舅不会坐以待毙,唯恐牵连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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