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护士们的腹诽,郑伊很珍惜值夜班的机会,因为人在一次次地突破生理极限之后会陷入绝对的疲劳,大脑只会指挥各部门赶紧回到一个安全又温暖的地方,然后拉闸关机。这很难得。相比之下,郑伊认为自己大多数时候的休息并不能称之为休息,只是换了个姿势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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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家泡完澡,然后把窗帘拉上,房间里的光线瞬间被吸收,让人在白天也能获得黑夜一般的睡眠体验,身体陷入松软干燥的被窝,很疲惫,他躺在床上却没有睡意,大脑很清醒也可以说很亢奋。其实这种状态从一个月前的某一天就开始了。一开始只是偶尔想起,到后来简直是24小时待机。
他想见到何嘉嘉。他的……炮友。
这段关系更像是画地为牢,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刑满释放。他愿意永远做何嘉嘉的囚徒。
下午四点,家政阿姨看着老板在家里进进出出,翻箱倒柜把朋友温居送的花瓶翻出来,没过一会儿物业敲门送了一大把鲜花到她手上,她敏锐地察觉到老板可能一直在等这束花,门铃一响他就从书房里出来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去了厨房。
郑伊把花摊开在水池边,用一把剪刀大刀阔斧地修理稍微蔫巴的叶子或者花瓣。
一把芃芃的洋桔梗变成几朵,稀稀拉拉的,让阿姨想起她老公头上的几根头发。那什么,这是不是有钱人流行的极简风。
老板还抢她工作,把做饭的活儿揽了,她帮着把浴室和卧室的香薰蜡烛点好,小心翼翼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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