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与讥笑,像刀刮在身上一样痛。
是这样吗,原来我的腐烂,我的枯萎,已经刻在眼神和骨子里,已经成为深谙此事的人一眼就能看出的东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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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前的记忆开始重复进行,我仿佛再次回到那个温暖潮湿的南方小城里,连戚安怡的离开都没有意识到,打进肌肤里的药物开始发挥作用,我的手脚开始发软,再也没能在手腕解开时一把推开揽着我的人。
回忆中,小别墅里在我身上留下淤青与伤痕的男人的面孔,逐渐与抚摸我身体的白尘重合到一起,被身体压抑的渴望、被大脑刻意钝化的感情交织着,让我不断对上位者产生臣服的愿望。
但不是,这个人不是白尘,也不是把我变成现在这样的那个男人,那是谁、是谁?是怎样的人,在我被少年时期关于爱的痛苦记忆支配的当下,依然产生臣服和爱?
巨大的声音从外间传来,在我身上的手迟疑般停了下来,随即而来的是内间门锁打开的声音,那是谁,又是否是来拯救我的,拯救的是现在的我还是多年前的我,这些问题我都不知道。
耳边响起白尘气急败坏的声音,随后一个熟悉的怀抱圈住了我,轻吻着被泪水打湿的绸带。
我知道我在渴求谁了,我在渴求许衍,在渴求这个给我安稳怀抱的人,在渴求说“爱是不让你受一丝委屈”的许衍。
只有许衍,这个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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