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很清楚,我不是因为爱才开始奢望。
是因为过往的遗憾,从没有享受过这种爱的我、慕念且殷切地希望得到这种爱――这种“不舍得让对方受一丝委屈”的爱。
怎么会有这种爱呢,我不信,我迫切的想要扒开他虚伪的外衣,显露出人最丑陋的欲望来。爱就是累赘,是施与和接受痛苦的借口,而非这种温暖的保护和希望。
从那天开始后,我不再像个只在床上见面的情人一样对待我和许衍的关系。浪子被俘获真心的模样和天使的堕落一样动人,而假装成这副模样是我的拿手好戏,我开始像个第一次心动的毛头小子,或给他准备出其不意的玫瑰,或在床上摒弃经验丰富的挑逗而选择笨拙热烈的勾引,亦或是在暧昧的场合说“爱你”,我原以为他会因为不和床伴发生恋爱关系的原则直接让我滚,但他比我想象的麻烦多了,他看起来似乎相信了我精湛演技伪装出的甜美爱意,甚至开始以眼还眼的回敬,他会用他的手段帮我处理一些我很难料理的事,亦或是在床上一边上我一边逼我说爱他,但当我颤抖着用哭腔说出来时,他又亲亲我带着泪水的睫毛,叫我小骗子。
那一刻我清楚地认识到,他根本没信。
但他仍然默许我们之间的暗流涌动,我们仿佛是两个技巧丰富的杀手,在你来我往的试探里尝试着先发制人,并无比巧妙的伪装自己,试图让对方认为已经得手,像斗鱼的撕咬,谁先坠下去,谁先一败涂地。
我感到一丝丝挫败,作为锦城上流圈子里的一名标准二世祖,我还没为追谁而费过如此多的心思,许衍经常佩戴的暗蓝领带夹是我亲自在Restraint挑选的,他左手的银白色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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