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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清楚地认识到,他根本没信。
但他仍然默许我们之间的暗流涌动,我们仿佛是两个技巧丰富的杀手,在你来我往的试探里尝试着先发制人,并无比巧妙的伪装自己,试图让对方认为已经得手,像斗鱼的撕咬,谁先坠下去,谁先一败涂地。
我感到一丝丝挫败,作为锦城上流圈子里的一名标准二世祖,我还没为追谁而费过如此多的心思,许衍经常佩戴的暗蓝领带夹是我亲自在Restraint挑选的,他左手的银白色尾戒也是我在某次接吻时衔在齿间送给他的,靠,硌得我牙龈疼。
然而许衍看起来并没有受到多少触动,他用最像对待恋人的方式和我相处,却又在无时无刻透露出上位者的冷情。比如,他永远记得在早晨让助理替我准备早餐,却不愿坐在床边等我醒来。
看来随便跺一脚锦城抖三抖的许家少爷的时间是很昂贵的,一般不用来花费在暧昧对象兼床伴的身上。
两个月的时间就在我和他之间的交手中悄然过去,如果不是阁曦提醒我,我连每年都有的入秋酒会都要忘记了。这个酒会一般在八月初举办,各个行业的精英人才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要参加,对于才在锦城站稳脚跟的阁家更是一个结交权贵、发展合作的好机会。
阁曦闹着要跟我一起去,表面上摆出一副“我也是阁家人我也要出分力”的样子,真以为我不知道她馋云霓那套礼服好久了。我本来还想一个月后给她买回来当生日礼物,现在看来又要重新考虑了,前一年让秘书帮自己送的似乎让小兔崽子很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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